“谢谢。”对于自己的失误,她总是红着脸感到不好意思。
我拉着她,这堂课刚好一起上。
“你跟卡伦家……很熟?”贝拉突然低声问,她力竭让自己看起来很平常,这里寒冷的天气让她的脸色总显得苍白。
我没有防备她会想起这种问题,一些念头在大脑里打了个转,不知道告诉她多少比较合适。我没法睁着眼睛说瞎话,告诉她我跟卡伦家一点都不熟,随便拉出一个跟我们共同上过课的学生,他都会告诉你,克莱尔根本就是艾思梅收养的孩子。
“卡莱尔是一个很好的医生,你知道我一身怪病,虽然他是外科医生,但是别的方面他也很厉害。我经常麻烦到他,一来二去跟爱丽丝他们也熟悉了。”这个答案很安全,我对谁都能这么回答。
鬼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绑架的现场直播。我估计他们还讨论过要怎么干掉我,因为我知道太多了,兄弟。
“你好点了吗?”老师还没来,课堂上到处都乱糟糟的,贝拉的座位离我很近,我们中间就隔了一条走道。她身体倾斜过来,这种距离刚好可以说悄悄话。
“这病估计没法好,我只要不照到阳光就没有问题。”我早已经习惯了大太阳底下要躲到室内,晴朗天要戴帽撑伞的日子。
你比我们还像吸血鬼。卡伦家每个人都这么说。
而事实却是,那些市面上流传的大众料,通通都是他们的权利机构虚构出来混淆视听的。
什么十字架大蒜怕光等等,全是才华横溢的沃尔图里杜撰出来糊弄你,让你听着乐呵的玩意。
一群骗子,我是如此夸赞。
这辈子别想我路过意大利,我对着美国的星条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