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有人大声喊我。

我想回答,却被拉入更深的漩涡里。

“不对劲,她的状态。”是爱丽丝在说话。

爱德华惊讶地咦了一声,“她很混乱,不是做恶梦,她还是醒的。”

我陷入到那种恐怖的压制里,他的声音一直无限重复,“那就忘记我,全部忘记,克莱尔,一切都忘记。”

痛苦地希望这种恶意的侵入可以停止,我听到谁在叹息。

如你所愿。

逃出生天地睁开眼,我手指一直在颤抖。我们还在车里,卡莱尔按住我的肩膀,他担心我挣裂了伤口,反复流血可不是医生愿意看到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空洞地失去焦距,傻愣愣地瞪着眼睛。

“她忘记了。”爱德华奇怪地说,“你忘记什么,克莱尔。”

“凯……凯……”名字到了嘴里,怎么也想不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