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忘,我都怕凯厄斯会不会在我睡着后,对我进行新的一轮法x功传销洗脑催眠术。
他什么都没有做,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他想开了,知道强迫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顺了顺乱七八糟的长发,看着头顶上的吊顶烛台,一时不知道接下去要干嘛。
“克莱尔。”卡莱尔突然出现在旁边,我吓到地看他,难道你们出现的速度就不能正常点?
卡莱尔的眼下有很浓重的黑眼圈,这让他显得有些憔悴,可是他笑容里的温暖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你看起来应该整理一下,我来早了。”
我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发生什么事,不然医生是不可能这么突然的。
卡莱尔将我带到前厅,来这么久,我自己还无法分清楚沃尔图里地底的各条地道。
这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吉安娜帮我挑衣服,我还是赤脚坐在椅子上。
“我的衣服还在吗?”
吉安娜一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能补充,“就是我来的那天,我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