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退无可退,而这种接触挑动了我冲动敏感的神经。我比看那本鬼故事书还惊悚地将手拍出去,将凯厄斯的脸拍住,你不要再过来了,我会喊的。

他的脸真是又冷又硬,我龇牙咧嘴地说:“那些字我不认识,就看图。”

凯厄斯愣了一下,他脸色又难看起来,将我的手抓住移开,恶狠狠地说:“为什么不认识,不过就是希腊语。”

那些扭曲的字母是希腊文字?我的出生地又不是希腊,难道不认识这种文字也是一种罪行吗?你这暴君。

“现在开始学。”凯厄斯特别挑剔地看着我,在他眼里我搞不好已经变成文盲。

我对他的独断专行实在是无话可说,其实不学白不学,多门语言以后也是一条出路,听说会多国语言的人才很吃香。

我现在至少能掌握住一门中文,一门英语,难道沃尔图里还免费教希腊语?

这种念头有点苦中作乐,我觉得娱乐了自己。

“总之为了保护我们及所有同类的安全及后续发展,我们“凯厄斯很得意地加重这句话的语气,”沃尔图里打败了那群没大脑的白痴,胜利将永远属于这里。”他将手放在项链的位置,手心下是那个V形吊坠。

你们真伟大,你确定这些历史不是胜利者书写的推销广告单?

我可没有勇气质疑他的话,反正这些历史又不是我的高中试卷,他说什么就什么吧。

对于我满脸的懵懂无知,凯厄斯越看越觉得我满身缺点。也许他会更喜欢门外的希腊战神,代表智慧与战争的女人。

“你该知道一些常识,我包括所有吸血鬼都是有毒的,如果你觉得那些能让你转变的液体是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