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陇西王喘着粗气,忽把她身子提起,让她跪趴着,自己则从后面重压上去,单手搂抱住她。
花锦翘着屁股背对高堰,男人趴在她背上,腿心硬邦邦的那根硕物,沿着她的腿缝往里头塞。
他也不避讳,月事带挡着穴口,他就隔着布条在外面蹭,胯下猛地去撞她屁股:“夹紧了。”
花锦低着头,就见自己腰间横着男人强壮古铜色的手臂,小臂部分肌肉高高隆起,怕要比她的腿还要粗。
就算不知道已经跟他坦陈相对多少次,花锦有时还是觉得惧怕。
这西北边境,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生的魁梧如山,怕稍用些力都能将她胳膊给折了。
比花锦自小见过的男人都黑壮。
而她并拢着的双腿间,丑陋巨根正在来回不断进出,好半截从她身后探出来,龟头上淌下几滴白浊。
这黝黑的东西生得大,比春宫图上的那些还夸张,自己手都圈不住,也不知道下面那口子怎么让他捅进去的。
高堰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挺腰往前抽插,花锦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白嫩,磨蹭几下就红起来。
帷幔后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不只是她的腿,花锦屁股让他撞得又疼又酸:“王爷,您轻点儿啊。”
“唔……您要弄死妾身了……”
“这就受不住了?等你月事过了,让本王好好肏回,嗯?可不许轻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