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太白嫩了,西北风沙大,花锦除了手粗糙,半点都不像长于此地的女郎,尤其小腹这又软又嫩,几乎能掐出水来。
男人那活儿似长了倒刺般,每每戳进去,又卷带出她穴内的媚肉,来回撕扯着。
屋子里冰渐渐融化,高堰额间汗珠滚落,花锦身上也黏糊糊的:“王爷,好热!”
陇西王充耳不闻。
她抓着他的肩,穴肉裹住他的阴茎,在他耳畔哭啼着,甚至主动挺着乳尖儿要往他嘴里送:“您让人送冰来。”
因为两块冰就要哭出来,高堰看着已经见怪不怪了。
高堰唤了声,窗棂下很快有人应他。
“让杨素再送些冰。”
杨素就守在院子里,听见主子吩咐忙跑到院外嘱咐了几句,其他两间厢房的人听了动静,连灯都不敢点上。
等侍卫们把冰抬过来的时候,屋子内的帘幔早放下,只留着股奇怪的味儿。
饶是侍卫动作太快,还是免不了听了一些。
“妾身不要跪着挨肏,您那个侧妃娘娘今天罚我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肿了。”
“陈氏?”
“王爷,你给妾身揉揉,疼着呢。”
……“嗳,你揉哪儿呢!唔……”
吃不下了,还湿成这样
帷幔后的娇声艳语让人听着面红耳赤。
“……王爷,你还没说怎么补偿妾身呢?”年少的妇人刚被人很肏了回,这会儿满面漾着桃花,眸底似能溢出水来,胸前嫩软
酥香的奶子轻晃。
她身子雪白,就膝盖那地方大片淤青,看着甚是骇人。
花锦上身靠在男人胸前,双腿大敞,毫无羞耻地主动往男人手掌心凑去,汩汩泻出蜜汁的肉缝把他指尖都给打湿了。
“小淫妇,不是说吃不下了,还湿成这样。”高堰不答反道。
陇西王高堰本来人就生得高大,此刻他头发披散开,单手搂着花锦,愈发显得彪悍魁伟,紫铜色的胸膛宽厚结实,手臂肌肉贲
张高高隆起,前胸后背还留着常年旧伤。
他低头盯着女人那处嫩穴,大概是弄狠了的缘故,这会儿肿胀充血得只剩一条缝隙,条条血丝依稀可见,却因为外力的作用迫
不得已张开口子。
高堰不过伸手戳了下,花锦便整个打颤,僵硬得堪比石像,手滑过他的胳膊轻拍,娇嗔道:“王爷!”
高堰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身刚纾解了次的巨物再次昂起头,男人在她腿心胡乱揉搓,喘着粗气哑声道:“你说说想要什
么?”
花锦有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胸:“不然,王爷您给我点银子吧。”
这后院里就她一人没有份例,膳食大厨房里做,等到她桌上基本都冷了,每次想吃点热乎的都没有银子打点,更甭说别的。
高堰摸着她小穴的手一顿,以指勾开两瓣娇肉,将那处彻底掀开,里面藏着的绮丽光景彻底露出来:“你又不出府,要银子作
甚,缺什么去跟王妃说,她不会苛刻了你的。”
花锦撅着嘴:“您就那么吝啬。”
“如今军中银子紧缺,囤积粮食、兵器可都需要使银子。”高堰若有所思看了她眼。
花锦一怔,又很快道:“您就哄我吧,不给就不给呗,难不成少了我那几两,别人就饿死了不成。”
这两年边境平和无战事,与鞑靼等部落互通有无,边贸往来早已经趋向正常化,这陇西地带,街上随处可见鞑靼商人。
陇西王却仍要招兵买马,不由地令人心生疑窦,不过这也不干她的事,只这样隐秘的事,他就这样毫不忌讳跟她随口说了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