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对顾钧阁的伤感到抱歉,但真和我没关系,”虞怀道:“你有话不妨直说。”

“要求不高,命债命偿,不过分吧?”都慎还挺有礼貌的,“寒假有一次冬令营越野,你会被安排进特定的组,遭受一次同等程度的意外,如何?”

“不可能,”虞怀毫不犹豫,“我没有他等级高,这么重的伤,我活不下去。”

都慎笑出声:“呦,你也知道伤重啊。”

门外有人敲门:“都子,安维斯那边在问了。”

都慎挑了挑眉:“安维斯很紧张你呀,我还以为他会用完就丢,直接推你去坐牢呢。”

“唉,说起来也真叫人伤心,都是同组同学,对人家安维斯就是有求必应,笑脸相迎,对我们内向的顾同学,不仅一直冷着脸不说,还差点把人炸死。”

虞怀正要说话,对面的终端突然急促叫了一声,都慎脸色一变,赶紧起身跑进病房。

里面传来一阵响动,应该是人醒了。

虞怀慢慢呼出一口气,看向窗外。

A+级的恢复力这么强吗?

故意杀人要坐几年牢?

他还不太习惯思考这种问题,但他知道,不会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