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虞怀回应,他自言自语道:“那得给点方便了。”

这位首相俯身,伸手拨开alpha的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短袖,胸口处赫然别着一枚徽章,象征顾家的刀刃交叉在中间,不时闪烁寒光。

“喔,”安德烈道,“保存得还挺好。”

说完,他竟直接扯下那枚徽章,往花丛里一扔,在虞怀反应过来前,抓着他的腰,五指按住硬物划过胸前。

胸膛一沉,一枚崭新徽章紧扣在与原来顾家徽章一模一样的位置。

象征首相府权力的天平与花卉。

虞怀似乎呆住了。

“我要是你父母。”

这是安德烈走前对虞怀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不会允许你被这么糟蹋的。”

……

夜晚十点,居民区的露天停车场,私人装甲车内。

靠在驾驶座上,虞怀朝手腕喷完最后一点药剂后,戴上终端,接通通讯。

“如何?”

“给了徽章。给我派了任务。”

“终于,”那边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家伙疑心病太重了。不要手下,不要情人;冷血不行,愚忠不行,真是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