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上床,一边却更害怕他的妻子对你失望,甚至感到恶心?

那晚和温纳尔的情事令你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了吗。

“我……”

“我过你机会了,”顾钧阁道,“第一次,我在你家里上你,你在想温纳尔。我和你说过离他远点。”

“第二次,在我出差时给他送粥,”虞怀肩膀一疼,是顾钧阁手上力道重了,“当初你答应给我送饭,都没这么快吧。”

“现在为了保护他,所以讨好我,”顾钧阁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还没睡醒?我不是在这里和你玩什么情趣游戏。”

“……”

虞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更衣室的光打下来,像落在一件找不到瑕疵的白瓷上。

原来如此……顾钧阁选择在这里上他,根本不是想发泄怒意或纾解性欲。

这场奸淫只是男人解决问题,消除隐患的手段,用来彻底杜绝自己情人和妻子之间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苗头,免得以后天天头疼这些鸡零狗碎。

如果他高潮时的呻吟浪叫被门外的妻子听见,满脸潮红的淫态被看见;大病初愈的omega,丈夫却在一墙之隔操另一个alpha,另一个侮辱过自己的alpha……他怎么还有脸每天在温纳尔面前晃来晃去,伪善地嘘寒问暖?

顾钧阁太了解虞怀了,也确实不耐烦了,面对“屡教不改”的情人,警告了一次两次仍然无效后,便直接上来这样一道罚酒。

“不愿意叫?”顾钧阁摸了摸他的头,“最后还是自讨苦吃。”

肩膀放开,头被摁着强行转向房门,皮带抽出,细微拉链声中,滚烫的性器直直捅进被枪支潦草扩张过的后穴,没有一点缓冲和停顿,径直全根没入!

“唔……嗯……!”

涨……好烫……不对!这根本不是……虞怀下意识绞紧身体内部,形状没有变化,依旧是那该死的上翘的弧度,茎身却整整粗了一圈,是不是粗糙了好多,还只是他在恐惧下产生的错觉?

这时要是虞怀多留点神,便能从扑在脸颊上的滚烫气息中窥见,即将来临的药效究竟有多猛烈暴戾,他刚才弄巧成拙的勾引又为这把火浇了怎样一锅油。

后穴里的性器终于捅到底了,顾钧阁停了一会儿,开始往外退

“不……呜……!”

呻吟声失控地泄出来,又立刻被急急压低,顾不上其他,虞怀赶紧拼命去挽留男人,但他这个姿势显然不是顾钧阁随便摆出来的,除了乖乖跪着挨肏,全身根本没有一处可以使力的地方,他甚至不能塌下腰翘起屁股往顾钧阁怀里挤。腔道里的软肉近乎疯狂地缠紧吮吸,阻止阴茎退出,上翘的龟头狠狠蹭过敏感点,但这点刺激在此刻几乎微不足道,只有,只有……

“队长……队长!”虞怀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可偏偏又不能崩溃地叫出来,顾钧阁基本不说话,这片寂静的空间,他的呻吟声近乎刺耳,忍得脸上一片片晕出的情潮,整个身体都在抖,“是什么……不!别出去,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