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女官喃喃自语,“好吧,脸长得确实俊俏。”
“记着,等到时候顾先生回来,你就告诉他”
有人冷冷问:
“告诉什么?”
防窥罩被人从外撕开,女官倏然转身,整齐军靴声中,亲卫冰冷的外骨骼先一步按在她的肩膀上。
病房内。
“殿下,早上好。今天身体怎么样?怕您胃口不好,我带了点早餐,是我……”
“谢谢,早上好。”
虞怀脸上带着笑,低头就要打开军用恒温箱:“时间紧做得简陋,您不嫌弃就好。”
“怎么可能嫌弃?”温纳尔微笑道,“要一起吃吗。”
嘴上客气地邀请,身体却没动一下。
“已经吃过了。东西放哪里?我直接摆好吧。”
“不必麻烦,侍女会来整理。”
这下傻子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了。虞怀动作顿了顿,终于抬起头,迟疑地看向温纳尔。
之前他每次来病房,温纳尔都躺在病床上,白色被子下露出宽松的病号服与布满针眼的手腕,仿佛一支伶仃虚弱的玻璃花。
此刻他望过去,却与沙发上一身华服的omega对了个正着。
男人坐姿端正,膝上摊开一本纸质书,繁复的高领口与过腕的长袖将他整个人严丝合缝包裹起来,只露出苍白的十指,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