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纳尔语气有几分古怪,“不管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会像这样……乖乖地答应?他很不好伺候吧,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虞怀不太明白温纳尔的意思,茫然地摇头:“没有别人,只有你……唔!”

突然腺体一痛,那块格外软、完全经不住碰的嫩肉被男人叼在嘴里,温纳尔难耐地含住磨了磨,终究还是忍住了刺穿腺体的冲动这块的痕迹不好消。

他在摇摇欲坠的、即将咬破贯穿的临界点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然后在虞怀骤然急促的呻吟声中,温柔地舔弄自己留下的印记,那颗小痣得到了过分热烈的照顾,被光明正大地、贪婪地舔了一遍又一遍,湿漉漉沾满了情欲味道。

“嗯、唔……!”

身体突然失控地不住发抖,那一刻本能的恐惧占据上风,虞怀无比鲜明地感受到,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分明想要蛮横捅开生殖腔,咬烂后颈无法被标记的腺体……下意识就要往前爬,温纳尔轻而易举把人捉了回来。

“别怕,别怕,乖……”漂亮的omega柔声哄着,“这次不会弄那里。”

他低头,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柱一路亲过去,不时停下来吮吻甚至轻轻啃咬,温纳尔技术太好了,又确实吻得十成十用心,虞怀逐渐放松身体,被亲得不住呻吟……突然,阴茎用力顶进最深处,马眼张开,滚烫的热流打上内壁!

精液一股股射在已经被肏得软烂不堪的穴肉上,腥膻的浊精很快灌满整个腔道,甚至顺着生殖腔的缝隙溢进些许。

好涨,精液射得太深了……

眼前阵阵混乱的光斑闪过,恍惚间似乎有人把他抱了起来。

“虞怀,”男人叹了口气,“怎么哭了?不能太心软啊……我们这种人,只会得寸进尺的。”

【作家想說的話:】

24伤口/“你一直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h捅进生殖腔射精

好舒服……

虞怀脑子里乱糟糟的,眼前景象仿佛隔着层毛玻璃,无论如何努力都看不分明。他好像被按在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冰凉的棱角来回割着背,虞怀偏过脸凝神看去,只有一片金红璀璨的流光,随着身体的颠簸不断流淌。

发生什么了?他模模糊糊地回想,似乎是发情,易感期……肚子好涨,里面有好多……是水吗……

被抱了起来,有人在亲他。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很烫,泄了三四回……堵住了,流不出来……不是水,是精液……太浓了,又多又腥。

“在发什么呆?”

一道过分动听的声音响起来,就贴在耳边,不同于以往的优雅从容,反而带了点情欲的沙哑,听得人一阵酥麻。

……对,还有漂亮的恋人。我很喜欢他。

双腿被迫分开,粗壮的性器在身体里不断进出,虞怀浑然不知,他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长相,只见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确实漂亮得过分,但好像……又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应该是黑色的。他想,但蓝色也挺好看。

认真瞅了许久,突然眼前一黑,一只手盖住了虞怀的双眼,

“你再这么看下去,我要忍不住了,”恋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应该比那……应该让你挺快乐的吧,怎么一副这么可怜的样子,弄得我像在欺负你似的。”

虞怀摇头:“很舒服……”他有点着急地伸手去抓男人的手掌,哀求道,“不要遮着,我想看见你的脸。”

那只手顿了顿,挪开,于是虞怀猛地看见了恋人手腕上戴着的手镯,中间镶着颗灰石头,再往下,雪白手臂上伤痕累累,沾着一片暗红。

“好看吗,”恋人笑着道,“第二次弄你的时候过分了点,你一直在哭,把这戴上后再来操你,竟然就没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