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怀不太想回忆和这人有关的经历。惹到安维斯的普通学生,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训练或自由活动时落下终生残疾,连虞怀自己都因此在平民即通过考试而非推荐信入学的学生中名声很糟。
大家私下里鄙夷地喊他“贵族的灰皮狗”,说不愧是监狱星边上来的小子,基因恶劣,巴结权贵;也有人羡慕他,结结巴巴上来和他攀关系。
顾钧阁也是考试入学,因此一开始大部分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沉默寡言的第一名”,是同学对他的印象,连虞怀也看走眼了。
他当时和顾钧阁并不熟,毕竟虞怀有自知之明,学霸都有傲气,肯定看不上他这种帮渣滓考试作弊的附庸。
直到又是一次乏味的私人聚会,安维斯问谁能给那个姓顾的颜色瞧瞧,废掉腺体是底线,让人彻底消失就更好了。
见虞怀主动请缨,安维斯还有点犹豫。
“你是我兄弟,之前就算了,我现在可不忍心看你进去受苦。”
再怎么样猖狂,也是一条人命,追究起来,就算安维斯愿意保,干脏活的人肯定也得注销军籍,坐个三五年牢。
“没事,”虞怀道,“上周他主动找我,邀请我期末组队考试了。”
期末考试两两一组,在密闭的机甲里,确实非常方便做手脚。
安维斯道:“你和他有过节?”
“组过一两次队,不熟,”虞怀摇摇头,“为了你,这不算什么。”
安维斯笑起来。
“好兄弟!到时候等你成功,我让嫂子好好招待你一顿!”
……
等后来他站队顾家继承人后,就再不需要参加这类应酬了。这些年来,他都快忘记夜店大门朝哪里开,没想到今天还是躲不掉。
“虞哥……”
“正常说话就好,”虞怀握着omega的手腕,把已经探到自己两腿之间的手拽出来,“不需要这些,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