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已经拒绝过我了，后来我们也没怎么见过，我知道你对应该对我没那方面……想法。你这样跑来，大家都别扭。”

才出口默里就心道砸了，他总是不太会说话，明明是好心，但说出来就像找茬一样，不会相处第一天就吵架吧？

果然，虞怀倒车的动作停了，原本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来，改为仔细盯着他的脸。默里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低头拒绝对视。

“对不起。”

虞怀竟然干脆地道歉了。

“我……没谈过几次恋爱，准确说只有一段吧，好像还被我弄砸了。”

只有一段？是说在跟着那个让他怀孕的alpha之前，有过初恋吗？不，不，默里的直觉告诉自己，虞怀恐怕就是指这段关系。

难道他觉得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是在谈恋爱？

“在找你之前，我在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配，”虞怀收回视线，看着前方，“毕竟那顿饭……你也听到了，那位局长没说假话。”

“我没有勉强，”虞怀道，“庆典上，我是心甘情愿答应的，今天来找你，也不是你父亲的命令。”

“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向你保证，我心里没有想过别人。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你直接说就好。”

虞怀歪了歪头：“或者我要怎么向你证明？”

怎么证明，他不是勉强？

“啊，那……”被这番话砸得晕乎乎的默里盯着虞怀，冷不丁道，“你愿意让我……摸一摸你的腺体吗？”

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和性骚扰无异，脸唰地红了。下意识就要收回自己的话，可回忆又悄然浮现

在酒店门口，笑吟吟的omega伸手，旁若无人地揉弄alpha不容侵犯的腺体。

虞怀当时本能要拒绝，手抬起来又放下，然后只温顺的大狗一样，默不作声低下头……

他们到底在着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