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業抓住陳齡項圈上的鍊子起身就走,黎業的動作很快,陳齡幾乎來不及反應,意會過來的時候已經整個人摔在了地毯上。黎業感覺到鍊子彼端傳來的阻力,用力地拽了拽,陳齡嗆咳幾聲,瀕死般的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跟著黎業往前走。

偷襲黎業是沒有用的。雖然alpha對上omega有先天的體能優勢,但黎業學過散打,而且這幾天對他下的藥量也很重,就算他孤注一擲地奮起反抗,也只會被黎業打倒在地用鞭子抽打女逼。

是的,女逼,一個本不該出現在任何一名健全alpha身上的玩意,alpha的逼早就隨著時代演變而閉合消失,失去生育的功能,只剩下象徵性的一條線,可黎業卻不知道從哪搞來了奇怪的禁藥跟細長的尿道棒,每天都按時把藥塗在細長的尿道棒上,隨後將尿道棒插進他退化的生殖穴裡。

最初被強行撐開的時候,陳齡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撕裂成了兩半,塞進一根尿道棒就是極限,他永遠忘不了當時黎業溫柔地笑著說:“沒關係,我們再努力點,很快就能吃下我的東西了。”

陳齡渾身惡寒,他認識的黎業何時變成了這麼恐怖的惡魔。

黎業把陳齡連拖帶拽地牽到了調教室,直到黎業跟他撕破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家裡還有這麼一個地方,這幾天陳齡在調教室吃的苦頭也不少,黎業總喜歡給他灌藥後栓縛住他的陰莖不讓他釋放,然後用粗長的電動按摩棒刺激他的後穴,每一次的每一次他都被逼到走投無路,只能哭著乞求黎業給他一個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