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上課鈴響的時候,黎業走到那名Alpha面前,笑意盈盈地把原子筆往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掌扎了下去。
黑色的墨水跟鮮血一起噴濺,交織,那畫面美極了。
黎業回到主臥室,折磨陳齡一宿的按摩棒此刻已經停止了震動,沒了電,陳齡的呼吸很沉,似乎是累極了。黎業拔出按摩棒的時候陳齡沒有醒來,只是發出了軟媚的呻吟,像被狠狠蹂躪了一番。
但黎業只覺得好笑,他愛陳齡,也恨陳齡,他現在就有種掐住陳齡脖子的衝動,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陳齡的臉色脹紅,青筋暴出,迷迷糊糊地被窒息弄醒過來,鎖鏈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像催魂鈴,直到陳齡幾乎承受不住地翻白眼時,黎業鬆開了他,溫柔地親吻陳齡的額頭:“親愛的,早安。”
陳齡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現在只感到了恐懼,無盡的恐懼,他甚至懷疑他認識的黎業跟現在這個病態的omega不是同一人。陳齡不敢刺激黎業,只是沉默地觀察著黎業的舉動,像無助的小動物發著顫,肉體出軌是一回事,他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做錯了,如果黎業要跟他離婚的話他也會接受,可他沒想到黎業會選擇監禁他,甚至大放厥詞,要讓alpha生孩子,這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隨著演化而萎縮了,形容虛設,怎可能像黎業說的那般能夠孕育孩子。
可說出這話的是黎業,一個違綱亂紀的瘋子,陳齡不敢去想像自己的未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必須想方設法地求救,逃跑,用盡一切手段。陳齡是愛黎業的,可是他忍受不了愛人不在時的空虛感,加班對黎業來說是常態,陳齡很寂寞,替黎業準備的晚餐永遠都是蓋上保鮮膜送進微波爐的結局。
那股寂寞就像深淵中的怪物在勾引陳齡,陳齡注視了深淵,深淵便朝他招手,於是陳齡在肉體的歡愉中食髓知味,迷戀上出軌的背德滋味。
陳齡承認自己有罪,可他應當接受的是法律的審判,而不是黎業的私刑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