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齡的雙手也被分開扣住,火熱的陰莖摩擦著他的手掌,逼他給他們手淫。就連陳齡的胸乳也沒被放過,不同膚色的大手掐握著他的乳肉,全然把他當成了一個性愛娃娃,一個被處以淫刑的祭品。

陳齡掙扎得狠了,牙尖不小心蹭過那人的陰莖,那人吃痛地慘叫出聲,抽出肉棒後二話不說就賞了陳齡一記耳光,陳齡被打得頭暈目眩,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咬舌自盡,然而這個念頭才剛閃過,他的下巴就被另外一個人卸了,又是一根陰莖插了進來,糜爛的水聲響徹了整個包廂。

黎業注視著視頻中的一切,表情是純然的空白:“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他呢喃著,聲音虛無得近乎飄渺,“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

抽屜傳來震動,黎業拉開最上格的抽屜,又是陳齡的手機在響。黎業現在的心情就跟太平間的屍體一樣平靜,他看著來電顯示人,這次的不是號碼,是有名字的。

魏先生。

黎業將手機放在桌上,按下擴音,接通電話。不等黎業開口,魏先生就先聲奪人。

“陳齡,強豪出事前最後找的是你,對於強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黎業輕聲說:“龍俊華在你旁邊嗎,讓他聽電話。”

對面沉默了下:“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