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業聽見了陳齡的哭喊,如此悲愴,何等悽慘,充滿絕望。黎業推開門走進臥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卻也明顯感覺到了陳齡的異常。真是奇怪,黎業倚靠著牆,他只是拴住了陳齡的四肢,封閉陳齡的視覺,給陳齡播放這幾天被操幹時發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麼都沒做,沒拿按摩棒捅陳齡的穴,沒用尿道堵塞陳齡的馬眼。
可陳齡的反應卻如此之大,像砧板上瀕死的魚在不斷跳動,黎業靠近陳齡,伸手描摹陳齡的面容,陳齡顫了顫,頓時安靜下來,乖順地發著抖,這樣的他又變了一隻落水的小貓,被拔了利爪。
黎業的手指撫過陳齡的嘴唇時,陳齡主動含住了它,討好地用舌頭舔舐,陷入夢魘似地不斷呢喃,小聲地啜泣著:“我會聽話的,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回家......求求你們......”
黎業微微蹙起眉頭,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了震動,是陳齡的手機。他離開陳齡,拿過陳齡的手機,是通未知的號碼。黎業平靜地盯著不斷震動的手機,拎著它走到書房,期間電話響了又掛,掛了又響,在黎業坐上辦公椅時,那通電話又打來了,黎業接起它,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臭婊子,敢不接老子電話?信不信老子操爛你這賤貨的騷屁眼?”
黎業臉上的表情還是很淡:“陳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你哪裡找?”
電話彼端的男人沒意料到會是別人接的電話,愣了下,黎業聽見男人周遭響起的哄笑聲。男人重新找回聲音,語氣依然囂張,聽起來就是個沒教養的alpha:“喂,你是陳齡的誰?為什麼那小婊子的手機在你手裡?”
“我是他的同事,他出去的時候把手機忘在辦公桌上了。”黎業淡淡道。
“這樣啊,原來是他的同事,失禮失禮。”那男人笑著說,“我還以為是那小婊子老婆接的電話呢,你敢信嗎?那個欠操的騷婊子居然還娶得到老婆。”
“不好意思,我跟陳齡的關係沒那麼熟,我不是很想知道陳齡的家務事。”黎業說,“方便問一下你的名字嗎,等一下陳齡回來的時候我再請他致電給你。”
“那你幫我給他帶個話,就跟他說他豪哥找他,要是他敢不回電,就等著被輪吧。”
“嗯,我明白了,那就先這樣。”黎業平靜地掛斷電話,平靜地拿出他的私人加密手機,打給了他的傻逼老闆。
傻逼老闆電話接得很快:“怎麼,一天不見想我了?”
“是啊,想您發的工資了。”黎業的聲音慵懶,“我要繼續休假。”
“你作夢,過幾天就立刻給我回去公司主掌大局。”
“您承諾過我一個月帶薪休假。”
“你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魂,沒門。”
黎業翻了個白眼,直言道:“我要出門旅遊。”
電話那端沉默了下:“你又犯旅遊癮了?”
“不,這次的旅遊是有意義的。”
秦漪無奈地揉了揉額角:“我現在都被憐憐捅進了醫院,你還想著出門旅遊,你有沒有良心。”
“我良心已經被狗啃了。”黎業說,“再不濟還有秦瀟在,您擔心什麼?”
“他是最煩你出門旅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漪語重心長地問,“你這次旅遊要帶多少伴手禮?”
“不知道,但應該至少一個起跳?隨便,那不重要,說不定沒眼緣就不帶了。”黎業慢悠悠說,“您放心,我旅遊的時候會多加注意安全的。”
傻逼老闆還想說些什麼,但黎業沒興趣聽,直接了當地掛了電話。
黎業拎著陳齡的手機回到主臥室,陳齡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黎業摘下他的耳罩跟眼罩,不等陳齡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