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兄弟我恰好被个小白脸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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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小白脸也刚好睁开眼睛。

睫毛浓密,眼神深情,一笑就虎牙露出来,他不吸奶了,直接吻了吻我的脸。

“下午好。”

“嗯。”

我这些年很少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没上过床,没约过炮,孑然一身到如今,被一个柔软的吻惊起许多涟漪。

心脏那端跳动得有些许快。

但我忽视这些奇奇怪怪的感觉,伸出手,像逗小狗似的摩挲苑骁的下巴。

“你对我很感兴趣。”

苑骁郑重点点头,像是一切的一切都依赖我,他很自然而然抱住我身体,顺便拱在胸前恋恋不舍又舔舐乳头,顺便故意拿头顶的卷毛蹭着我的锁骨。

“别……”

我说出的话有些颤抖,因为苑骁在拿性器顶我的腰部,依旧是灼热,硕大,丝毫没有低头的趋势。

这个年轻男人的情欲和某种不能明说的依赖,太过浓烈,太过像高潮时候那种肉体与灵魂的碰撞。

心尖太容易颤栗,锁骨那的痒意,这些东西让我误以为是爱情吧。

然而我自认是个薄情主。

世上的人都匆忙,我只信奉及时行乐。

只是忽而听见人说情话,有些许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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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骁紧紧抱住我,言语依旧是带笑,只是多了些郑重。

他说,“五年前,你在上海开了个毕业游轮聚会。很巧,那天晚上我也在船上。”

“你当然没有记得我。”

“因为有人被你拒绝。那个撩拨你,还想和你上床的男人是我舅舅。”

“他那样的人配不上你。”

“而我隔着夜色,看你疏离众人,背影越走越远。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却觉得等我长大以后,一定一定会再次见到你。”

“所以我来北京读书,和很多人打听过你。命运也让我知道重逢是什么。”

“时隔五年,霍哥。”

“你别再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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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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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久远,我实在记不起太多。

不过冯北记得些 他绘声绘色来跟我描述了些许不为人知的故事。

“五年前啊, 当时船上那么多人,全是你爹宴请来的成功人士。而上海搞外贸的世家,就一个苑家。”

“苑大公子在大庭广众下借酒意和你示好,说的话也饥不择食,忒恶心。你丫傲气冲天,满张脸写满不屑一顾,头也不回的走人。而我还在那儿呢,看苑家清场子看得津津有味。”

“你一走,那苑家最小的儿子,也就十几岁吧,直接上去拿红酒浇了那个苑大公子的头。”

“小小年纪,一身虎胆,不一般呐。”

听完后,冯北这个工具人就没有用处了。

我挂断手机,看着卧室门紧锁,饶有兴致露出笑。

再不一般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锁在外面了。

没什么原因。

说了今天不给操,就是不给操。

他这小子年轻火气旺盛,差点擦枪走火。

我到现在嘴破皮了,乳头还疼,腰也还酸,更别提屁股和大腿内侧。

做爱伤身。

我回味片刻先前高潮的时候,以及那种被性器插入的胀痛与刺激,忍不住喉咙微痒。

苑骁隔着门,还在卖乖讨饶,装可怜极了,“霍哥,放我进去吧。”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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