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我!”

“昨晚的事?,理亏的人不是我,更不是我朋友。”

路安纯修长漂亮的指尖缓缓拨动着茶杯,“路霈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爸没?有?告诉你,那我告诉你,上一个对我动手动脚的家伙,现在已经全家移民到澳洲了。”

她嗓音平静淡漠,却?带着沉沉的威胁,“被迫的。”

齐铭扶了扶眼镜,镜框里的那双黑眸,轻轻勾了起?来:“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有?证据吗?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听别人挑拨几句,就想给我定?罪?”

“需要证据吗?”路安纯歪了歪头,笑容明艳又单纯,“我醉得不省人事?在你车上,我说你欺负我,这还需要什么理由证据,女孩的眼泪不就是最大的证据。”

齐铭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面前这个纯净如栀子般的女孩。

她绝对不是栀子,她是长满了荆棘的红玫瑰。

“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诬陷我!”

“我朋友…也不会轻易把人往死里揍。”路安纯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没?碰到我,是你的运气,不是我的。这件事?到此为止,同意吗?”

齐铭知道,如果路霈知道了这件事?,他?父亲的生意就算彻底玩完了,父亲就是为了能?够跟路氏集团牵上关系才叫他?多接近路安纯,如果有?可能?,甚至可以进一步发展关系。

不想这事?儿?让他?玩脱轨了,差点?捅了大篓子。

他?狼狈地跌坐在了椅子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