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呀?”

“去哪儿?”妇人见她还没听懂,解释道,“走了就是上西天了,你晓得了嘛!”

“怎、怎么会这样?!”

妇人这会儿也没生意,索性跟路安纯叨叨着,聊了起来:“一开始啊,我们都以为她是摆摊卖酸辣粉的时候、脑溢血发作,倒在了摊位边边,警察也都是这么认定的。没想到哇,她领养的那小子挺有本事,愣是抓出了几个背后凶手,就这两天发生的事!”

“有凶手?”

“她领养的大的那个,魏封,脑壳是真的聪明,很笃定说婆婆虽然有高血压,但一直在吃药控制,不可能突发脑溢血,肯定有别的原因。”

“这半年,他到处明察暗访,逢人就问,结果愣是让他找出几个目击证人,说当时有一伙儿吃白食的飞车党,买了酸辣粉不给钱,骑上摩托车轰轰隆隆地跑了。”

路安纯忽然想到了那晚的情形。

那少年站的远,夜幕笼罩,她没有看清他的容貌,但隐约感觉…好像有点像福利院照片上看到的那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