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肿。
她知道自己?这样子,肯定丑爆了。
魏封拎了书桌椅,兜了个圈,双手撑着椅背反坐着,面对着她:“说吧。”
“说什么?”她斜躺着,抱着他的被?子,眯着眼睛望他。
“你家到底有?什么洪水猛兽,宁愿来我这儿,也不想回去。”
路安纯抿紧了唇,避而不答:“你的床好硬,我睡不惯。”
“那天遇到的女?人是你后妈?怎么她跟你爸吹耳边风?让你受委屈?”
“感冒药和退烧药能?不能?混吃啊,我感觉头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
“……”
看这丫头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魏封也不再?瞎猜了。
她愿意说就说,不愿说的,他懒得多管。
也没贱骨头到这份上。
见他迟迟不语,路安纯默了片刻,终于?道:“魏封,我的情况很复杂,你帮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了。”
路安纯望向正对面白墙上的哪一张半人马座星拼图,多么浩渺而辽阔的苍穹世?界
“你看,从宇宙的维度来讲,人是多么渺小,这漫长痛苦的一生,在高维生物的眼中也不过就是流星坠落的一瞬间,这样一想,就没那么痛苦了,什么都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