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揉着颈子,拧眉望着沙发上的女孩。
她仍旧哭着, 没有?发出声音,眼?泪吧嗒吧嗒地?顺着脸蛋流淌,手里的纸巾也濡湿了。
魏封单膝半蹲在她面前, 没有?多问,一言不?发地?给?她递纸巾。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心绞痛的滋味, 就是在看她哭的时候。
女孩发泄够了,情绪也终于稍稍缓和,抬起泛红惺忪的眸子看着他:“魏封, 你像从天而降的骑士。”
“然后你咬了你的骑士一口?。”
“对不?起。”路安纯伸手摸了摸他颈上的牙痕,歉疚地?说:“我应激的时候, 就会咬东西。”
“什?么毛病。”
男人冷嗤了一声, 又给?她递来一张纸巾,她正要接过, 他索性揉成团儿、替她擦了鼻涕。
路安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接过纸巾自顾自地?擦拭着,吸了吸气。
“那天晚上给?我打电话, 也是刚刚的情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