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脸皮厚。”

“喜欢你才这样。”

魏封手里的球杆笔直地指向她,冷声威胁:“你他妈再说一句喜欢我,我弄死你。”

路安纯才不怕他,顺手接过了他的杆子,模仿着他俯身推杆的样子,用母球去击最近的一颗蓝球。

蓝球弹飞了出去,在桌台里四处乱旋,把好好的一局球搞的乱七八糟。

“你要玩去边上玩,别影响我。”魏封重新抽了球杆。

路安纯撇嘴,拎着杆子独自来到旁边的台球桌,对祝敢果道:“他真的很难追。”

祝敢果摆出一副“我早就提醒你了”的表情。

路安纯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玩了二十多分钟,时不时望望隔壁桌的魏封。

他俯身击球的动作,总给路安纯一种干脆利落感。

瞄准,俯身,推击…一气呵成。

她以前听绘画老师跟她形容过斯诺克,说有的人喜欢瞻前顾后,所以总要测算精准再精准,容不得半点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