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啊。谁看了你现在的样子,还记得你曾经睡过多少男人,得过什么脏病,倒贴过多少回。”
努尔波来提给了手下一个眼神,手下立即会意,带人把已经断气的男人拖了下去。
扎乸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我要和你断亲。”
“如果你出生就会开口说话,一开口说的就是这两个字该多好。”努尔波来提对扎乸的厌恶随着“断亲”两个字从扎乸嘴里说出,而达到了顶峰。
“扎乸啊扎乸,你真是我少见的废物。我想,断亲两个字是从什么短剧里学来的吧?文绉绉的,和你那没墨水的样子不符。是不是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把自己想象成了里面又美又强又惨的女主角?”
扎乸的眼神乱晃了下,她没想到连这种细小如芝麻的事情都能被努尔波来提说中。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是这个姐姐。
她现在还不明白,努尔波来提对她最厌恶,也正是因为最了解。
越了解越厌恶,越了解越恶心。
“可惜了,”努尔波来提忍无可忍,“你不是美强惨的女主角,是一个只会把自己想得无限美好,无限无辜,却坏事做尽的垃圾。”
“女主角事业爱情双丰收,是因为她付出了她该付出的努力,从没放弃过提升自己和打拼事业。你呢?除了睡男人,还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