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盛栖捻起一颗大的,“超市随手挑的,但超级甜。”

说话间将葡萄皮剥了一半,递与温潋嘴边,左手掌在下托着,“尝尝?”

温潋对这样的桥段措手不及,怔在那儿,反应过来后只能配合,打算自己动手。

盛栖躲开,对她说:“就这么吃,汁水会脏手的。”

她要喂她,可她不怕脏手。

穿拖鞋的她比盛栖矮不少,她要抬眼,才能看见盛栖的表情。

脸上是再温和不过的笑容,好似好客的主人,单纯地分享新鲜好吃的水果给客人。

喂她的理由仅仅是因为葡萄汁多。

盛栖笑起来与当年一样好看,可是这些笑容太程序化了。眉梢的高度,嘴角的弧度,眼里的温度,居然回回相同。

彷佛挂在墙上的画卷,无论风过雨歇,画里都是四季不变的春意和明快。

观画的人身临其境,明知是虚,又容易被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