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挣扎是徒劳的事情,她推不开盛栖。

她安静下来。

盛栖将她鼻梁上的眼镜取下,轻抛在地毯上,书卷气随之淡下去,一张清冷无助的美人脸在她身下。

盛栖低头,温潋没躲。

这次不仅是唇与唇之间的客套交流,她们都洗漱过,牙膏残存的丝丝清凉被交换品尝。

温潋显然没有料到,在舌头被寻到时,搭在盛栖肩头的手倏然收紧。

入侵者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一寸一寸地剥夺新领地里的空气与水源,而原本的主人却无能为力。

这场守城者节节败退的战场持续许久才停下。

最初的酥麻过去,到最后只有酸感和难受。

温潋如获新生,脱力地偏过头去,闭着眼睛,急猝又克制地呼吸新的空气,不断吞咽。哪怕近乎喘不上气,她也不想让自己太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