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栩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成涓却看都不看。

温栩恼她每次都送盛栖下楼,还要走一截,这待遇自己一次都没享受过。

每次她说走,成涓绝不多问多送,连上次她大晚上生气要走,成涓也只是追到门口,都没跟着出门。

人的心都是偏的,用心与不用心,一看便知。

她对盛栖的心思昭然若揭,温栩气得要炸,感觉一顶绿帽戴在头上,转念又觉得她连戴绿帽的资格也没有。

成涓又不是她女朋友,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前她作为债主,还能约束人家为她守身如玉,现在她就是一个耍无赖的,有什么资格说成涓背叛她。

她不气了,她开始烦,开始嫉妒。

她不能想象成涓跟别人上床,哄着别人的样子,她不能把盛栖那张脸跟成涓联系起来。

她觉得讨厌,曾经离开的人干嘛要回来碍眼,还是这个节骨眼上。

她不高兴,成涓比她更不高兴,冷着脸回来,跟她强调“这是我家。”

成涓的意思是她今天太不礼貌,吓到了“尊贵”的客人,如果她不能改正她这个臭毛病,以后就不要来了。

“心疼了,替她来教训我。我今天在这里,碍着你们事了?”

她被成涓的话气得头昏脑热,说得难听,也把成涓的心思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