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价格不便宜,韩箬华坚持让她退了,说还在上学,不能送太贵重的东西。
但温潋收了,她跟她妈说:“我很喜欢。”
温热的水润过喉咙,盛栖觉得身体健康比一切都重要,她的感冒和咳嗽结束,精神都好起来了。
打算换个话题聊,“你上次说你外公病了,好了没有?”
“出院了,我妈她们轮流伺候呢,人没事,那点遗产都分八遍了。”
说到这个,盛栖也笑死了。老人家确实比较折腾,有事没事总要去医院看看,动不动就把儿女喊到面前,商量他死后怎么分钱。
许桐桐她妈从最初听见落泪,到逐渐麻木,怎么分都不在乎了。
盛栖有时会想,如果奶奶活到八十多,会不会也喜欢这样折腾他们。
她大概也会抱怨几句,对外说家里的老人像孩子,但她一定会陪奶奶去医院,耐心听她做遗产分配。
也好过只能看着以前的照片怀念。
话题很快被许桐桐带跑回去,她说:“傻白甜三流画家和她高冷寡言的在编老同学。”
盛栖恨不得一口热水通过任意门喷她脸上:“这就是你给我的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