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复读。

即便温潋遇到跟她一样的事,人家有妈妈,有堂姐表哥大姨,前几年还有对象,哪轮得到她操心。

挺好,看着文静无害的小白兔,也会在被逼问时,冷冷地来戳人的伤疤。

她终于提了盛栖额头上的那道疤痕,自那回她问起被盛栖驳回以后,她再也没提过相关话题。就好似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不说也不看。

明明还是惦记的。

她说得对,大家都有自己不想说,或者懒得跟人说的旧事。盛栖都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咄咄逼人,好像毕业年份是什么要紧的事。

这在她们俩的关系中,毫无意义,温潋说“无聊”。

无聊就是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