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嫁给孤么?”他问。
她捧着脸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愿意。”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既说“愿意”,便一定是她的真心话。
谢珣心中一喜,又问:“那你喜欢孤么?”
她亦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谢珣心中愈发怡悦,兀自饮下一杯,随口多问了一句做试探:“那你喜欢你师兄么?”
对面的人儿头一点:“喜欢。”
谢珣的脸黑下一寸,方才入喉的酒变成了滚烫的刀,灼得他喉咙疼痛喑哑,咬着牙又问了一句:“那你……喜欢袁今安么?”
她眯着眸子,猫儿一样懒洋洋的,弯唇笑道:“喜欢啊。”
谢珣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捏碎,又听见她说:“他们一个是我的师兄,一个是曾经救过我性命的大恩人,我当然喜欢他们……”
若是这样的喜欢,好似无关风花雪月。
但是他仍不够确定,于是起身绕到她身边,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十分熟练地亲了她一下:“孤这样对你,你喜欢么?”
她被亲得一愣,随即傻乎乎地笑了一会儿:“嗯。”
“若是你师兄或是袁今安这样对你,你又会觉得如何?”
她怔怔想了片刻,忽然捂住了嘴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