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要不殿下你凑合一下?”
谢珣握住那方莹白如玉的小脚,远不及她更有诱惑。
“孤弄在外面,”他亲吻着她,“只这一次,不会有事的。”
有一日两个舅母来找她聊天,说起子嗣一事,问她都成亲这么久了,怎的还没怀上孩子?
姜荔雪便也坦言道:“殿下他说不着急要孩子,所以一直在服用避子药……”
两位舅母听得一愣:“太子殿下吃避子药?”
“是啊。”
“他一个大男人吃什么避子药?”
“他不吃只能我吃,可我不喜欢喝药。”
“不是?我们的意思是说,你得赶紧怀上才是,有了孩子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我已经是太子正妃了,还要稳固什么?”
“自然是防着后面的女人啊,难道太子这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不成?”
“是啊,殿下早就许诺过我,此生只有我一个。”
两位舅母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颇是历经世事的无奈:“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我跟你二舅母是过来人,当初你们舅舅娶我们的时候,这种情话不知道说过多少,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啊,什么吾心所向只汝一人啊,你看现在后院里不也养着两三房妾室么?”
“殿下跟舅舅们不一样,殿下他……”他原本就是个洁身所好的人,不仅不近女色多年,还有一个以身作榜样的七皇叔。
那七皇叔为了喜欢的姑娘守身十年,甚至大动干戈为那姑娘寻回自由身,最后娶了牌位也不肯娶其她的女人。
谢珣与她说起七皇叔时,也常是一脸倾佩,这样的他,日后又怎会负她呢?
总之不管两位舅母说什么,姜荔雪都坚持相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她相信谢珣。
吃荔枝的时节马上就要过去的时候,谢珣的南巡也进行得差不多了。
他又回到了景州,打算陪她再住几日后就启程回京城了。
姜荔雪最近荔枝吃多了有点上火,嘴上起了水泡,一碰就疼。
谢珣一边给她涂药,一边劝她少吃些,荔枝再好吃也不能一直吃,这都影响夫妻感情了,他终于忙完了公务回去想与她亲近,结果她噘着嘴说疼,不让亲……
姜荔雪一边用手给自己的嘴巴扇风,一边道:“回到京城就吃不到这么新鲜的荔枝了,而且我最近也不知怎的胃口不太好,就想吃些味道清新的……”
“怎的又胃口不好?”谢珣最是听不得她说“胃口不好”四个字,毕竟当初好不容易喂胖些的人儿,舍不得她再清减下去。“明日孤叫人去请个郎中给你瞧瞧……”
“不用啦,没有什么大碍,许是这几日一直去庄子里玩累着了,过几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