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雪被他吻得动了情,放下了手中的鸢尾花,小手游移到他的身前,摸索着去解他的衣襟。
谢珣适时阻止了她,离开了她的唇,克制着汹涌的情意与她道:“这会儿还不行……”宴席还没结束呢,他还得回去。
姜荔雪哼唧着不愿意,双腿勾住了他:“可是殿下,你之前说过的,若是我向你索欢,你应当满足我的。”
他是这样说过没错,可是现在时间不允许。
“孤还没有沐浴,身上脏。”倘若这会儿满足她,须得沐浴净身,一来一去少不得一个时辰,他不能把七皇叔和那些大臣晾那么久。
“殿下说话不算话……”姜荔雪委屈地哼了一声,勾着他的双腿慢慢放了下来,“殿下真是的,大老远的回来就是为了亲亲我嘛?把我招惹的兴起,又不肯给我,你还不如不回来呢……”
谢珣看着她鼓起的小嘴巴,闷着头不高兴地埋怨他。
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既然先前与她做了那样的保证,委实不该是食言的。
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向自己索欢,若是这一次不能满足她,日后她怕是不会再主动了。
呼吸沉沉之间,脑中倏忽闪过一个念头。
姜荔雪被他放在了桌案上。
脸旁是她刚做好的那朵鸢尾花。
浓烈而炽热的蓝紫色,热情而奔放的盛开着。
同样炽热的一股热气钻了进来,她身子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逃,却被他捏着腿侧的软肉,往那股子难言的热气里拖。
她颤着声,眼前的鸢尾花蓝紫两色交融着,纠缠着,花瓣似小蝶翩翩飞舞,挥动着翅膀与她共鸣,越飞越高,直至云端,最后与她一起坠落了下来……
谢珣直起腰身,替她整理好衣裙,又将她捞起来,恶作剧似的去亲她的唇。
姜荔雪躲着不给他亲,终因身子无力,被他掐着腰,被迫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幸好这次只亲吻了她一小会儿,便放过了她。
她伏在他怀中,羞得抬不起头来,捶了他一记:“殿下你真讨厌!”
“孤可是说话算话?”他点了点她比任何时候都莹润的唇,问她,“喜欢么?”
她愈发往他怀里的深处拱,含糊着道:“不、不喜欢……”
“不喜欢?”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低头再一次问她,“真的不喜欢吗?要说真话。”
真话就是……
余韵未消的人儿,仰着那蔻丹一样红的小脸,飞快说了一句:“不喜欢是假的。”
而后捂着脸,说什么也不肯看他了。
“孤给你叫水。”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哄她,“孤真的要回宴席上去了,会很快结束回来陪你的。”
她捂着脸,用两条绵软的小腿踢了踢他:“知道啦,你快走吧!”
谢珣回到了宴席上,谢瞻与诸位大臣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笑问着方才他去了哪里,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他便也开玩笑似的回答:“孤方才有些醉了,偷偷去醒了会儿酒。”
“醒酒可不成?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谢珣只能铆足了劲儿灌七皇叔喝酒。
谢瞻到底是武将,以往在军营跟糙汉子们都是用碗喝酒,酒量自是非同一般。
谢珣没能把他灌倒,倒是把自己喝得神志不清,宴席结束后,没大没小地勾着谢瞻的肩膀,把他勾到一边说悄悄话。
“七皇叔,你就安安心心带着皇婶回南境吧,京中的人和事儿您就别惦记了……”
“你是怕本王惦记那小丫头?”
“毕竟她跟皇婶很像,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