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就连去世的老人我们也避免尸体腐败带来的病菌顺着水流在城内传播,纷纷拉倒选出的山里挖坑烧了再埋,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朝九歌迅速脱了外衣,换了一件方便行动的常服拿了把伞走出,又元快步跟在一边:“那现在城里疫情如何了,伤亡人数有没有统计?”

又元:“从7日前到现在,得病的多半是老人孩童,叶文一直奔走在街上听说好像已经有20余人死了。”

朝九歌脚步一顿,眉头紧锁,这场疫情的严重性远超过他的想象,不过短短七日,就已经有20人死亡,

他脑内一片空白,要是再配不出解药,不出一月,灵州将彻底化成一个坟场,届时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叶文在哪?我去找他,或许还来的急。”朝九歌说道,语气坚定。

又元:“叶将军正在郊外的破庙里照顾病人呢”两人加快了脚步,朝着叶文所在的地方赶去。

破败的庙宇格外凄凉独立在杂草丛中庙门半掩,斑驳的木门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庙内的神像已经残缺不全,有的甚至已经倒塌在地上,破碎的石雕散落一地,

墙壁上的壁画也因为长时间的风吹雨打而变得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一些人物和景物的轮廓。

庙外的古树也已经枯萎,枝叶稀疏,树干上布满了藤蔓和青苔,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庙前的石狮子也已经风化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眼睛,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座破败的庙宇。

一路走来,街道上的积水被来往奔走的行人搅动的浑浊不堪,泥水没过朝九歌的脚腕,带来刺骨的寒意,

原本热闹的街头一片死寂,不少人家的屋头都挂着白色灯笼,时不时的还传来呜咽声,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雾蒙蒙的水汽浮在空中,

那烛火就躲在其中晃啊晃啊,吱呀的响声伴随着哭声想就像是前往冥府路上的哀乐。

屋顶上的大洞不知道给谁简单的用石头压着枯草补上了,庙内一张张摆放有序的草席上躺着一个个面容枯黄,

脸色惨白的百姓,一眼望过,有小孩有老人被家人抱在怀里,不大的屋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面容沧桑的妇人紧紧拉着叶文的手浑浊的眼球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大夫,大夫啊,我,我会不会额咳咳咳,死,咳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