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插在自已心窝上,
打不得骂不得,拿他怎么办才好,想着还叼起一小块嫩肉用牙磨了磨。
顾韩痛呼一声,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有点痒,伸手推开他:“干什么吗,磨牙?”我是磨牙棒吗?
朝九歌把人压在身下气愤又无奈:“皇叔喜欢我吗”
顾韩不语,想躲开他炽热的视线却被捏住下巴,朝九歌又说了一遍:“皇叔喜欢我吗。”
顾韩被迫直视他黝黑到瞳孔,大着舌头:“你逼我?”鼻头一酸突然有些委屈也学他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你逼我!”×?
朝九歌从未见到顾韩这等模样眼睛通红,泛着泪光,脱口而出的话语是那样破碎不堪,仿佛下一刻这活生生的人就像空中飘荡的柳絮消失不见了。
这下朝九歌算是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手足无措只能把顾韩圈在怀里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顾韩本来是要做戏的,这样一闹倒是真的委屈起来,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爹不疼娘不爱,
天天还要在天子脚下敢干一些足够他挨千刀的破事,他命苦啊,
边想,顾韩泪珠越大,砸在朝九歌的手上搞的后者心疼坏了:“皇叔不哭,我.....我不逼你了好不好,今儿全都怪我,如何赔罪全凭您发落好不好。”
顾韩依旧流着泪,一个大男人在别人面前哭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咬唇不出声,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好不可怜。
朝九歌绞尽脑汁想着何物可以逗顾韩开心,突然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块兽状的印章递给顾韩温声道:“这个给皇叔玩好不好,哥哥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顾韩本想拒绝余光瞥见默默拿了过来也不擦泪水打量一翻内心震撼:我靠想着丫的域外兵符都给他了!我去这小子恋爱脑啊!
西域外有一直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兵,训练有素战力极高,和一团黑雾一样分散在域外各个地方,没人知道他们是谁组织训练的,
但传闻只要见过他们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哪里,换句话说,见到他们都时候,就是人头落地之时。
见顾韩止住哭声朝九歌扶着他直起腰相依坐在床边哄着:“不起眼小玩意罢了,皇叔喜欢就留着。”
顾韩哪里还想哭,朝九歌要是他不在,高低翻几个跟头庆祝一下,
刚才哭的太猛,现下虽然不哭了却也一下下打着哭嗝:法克,嗝,这打的我怎么看嗝,兵符啊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