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一二,直接挑明了说:“大师看看这是何毒?可有解法。”

少年皮肤透白,经脉颜色又深不用费力去看就能瞧得一清二楚,一路延伸向上,看样子大有直指天灵盖的势头。

片刻后淮然笑了一下:“王爷高看小僧了,小僧只在一本古书上瞧见过,只知道这是西域的一种噬尸蛊的一种,

大概的作用不过是在患者体内种下雄虫,在没接触到雌虫的时候,雄虫会在寄宿者的体内沉睡,

从而会分泌一种物质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极大的抗药性,以及提高身体素质,

但........从这筋脉上来看,雄虫怕是在这小施主的体内待了许久,近期有些要苏醒的架势。”

顾韩微微皱眉,转头看向朝九歌,怪不得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他配置的药明明是符合症状,哪怕只是简单的压制都是好的,刚开始顾韩还能看见点药效,

到后来即使加大份量,药效也是微乎其微,再者?哪来的雌虫。

[宿主大大,按这个和尚的说法,我们的男主岂不是要嘎了了了了了!]

顾韩冷笑面对突然钻出来的小草默默在空间隔空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盼点好的谢谢,老子还指望他回家呢,别乌鸦嘴。”

朝九歌悄悄伸手拉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没事的皇叔,我不怕的。”

淮然看见这一幕突然嘴欠起来,故意在一旁提高音量:“可不是吗,也就是蛊毒每月发作时

全身就像躺在冰块里一样,也就是被体内的虫子腐蚀内脏最后变成一副人皮而已。”

淮然龇牙咧嘴的,光秃秃的脑袋里还期待着顾韩和他的小兔崽子为他献上美酒佳肴,

求自已高抬贵手救他一命的样子,也许自已到时候真的能看在美酒的份上高抬贵手给他一颗解灵丹。

“哈哈哈哈”淮然不自觉的笑出声来,在顾韩和朝九歌看傻子的眼神中突然安静下来。

“可有法子治疗?”顾韩补充道:“能根治最好,根治不好,可有法子延缓这一病状。”

淮然果断拒绝:“不行,贫僧力不从心。”

“当真?”

“当真!”

朝九歌听见这一回答看向顾韩,又低头看向自已的手腕摇了摇头开口道:“没事的皇叔,我......我能扛过去的。”

[哟,宿主,这秃驴不给你面子啊。]

顾韩冷笑:“老子要他给?”

淮然自顾自的拿起一边的碗来给自已倒了满满一杯:“你们啊,看开点,贫僧我活了这么多年,

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啊?人生固有一死,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顾韩看过小说,原著里这和尚为了找到天玑阁失踪的小少主,手上的血可一点不比他们少,不过这庆安国确实需要整体改革,

这般下去还没等顾韩任务完成,这庞大的国家估计就要没了。

淮然弯着眼睛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口接着道:“小僧和王爷不同,王爷你出身富贵,

吃穿用度向来都是紧您来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瞧瞧这小僧手上琉璃碗,对您来说平平无常,

对平民百姓来说,从采石雕刻到烧纸成型,到您手里的这只盏,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也无从得知。”

顾韩轻哼一声,似是有些不屑,这都是原主和他哥哥干的荒唐事与他何干,

自他穿书到现在,早就停了一切没有必要的奢靡之物,就是那拍下叶文的千百金锭亦是他悄悄变卖的产物,

倒是这和尚,怕不是酒喝多了口无遮拦,若是放在以前的顾寒身上,早就头身分离了。

顾韩不耐酒,只是稍微喝了一点儿眼下脸颊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