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去那干嘛这么突然”
朝九歌打着马虎眼,他知道顾韩隐瞒当年落崖所发生的事是不想自已担心,可他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已面前越发虚弱又如何能坐视不理,眼球一转,笑着说
“前几日我发现陈国悄悄在集结兵力,派遣了一支又一支小队暗地前往西南方向,目前不言而喻”
顾韩点了点头:“有理,既然有人惦记不如先下手为强”打了一个响指“就这么办温实经验丰富我信的过,倒是你乖乖听话”
朝九歌眼睛弯弯连连称是。
三日后,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在温实和朝九歌的带领下稳步向着西凉出发,身为皇帝的顾韩穿着龙袍远在高墙之上瞩目着他们的离去。
[你真是我见过最事多的宿主,直接传个位回家得了,还费尽心思替他们铺什么路,原著里这庆安国可没存活多久]
顾韩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我就是养条狗知道我死了也会给他找好主人家,更何况是人呢”顾韩顿了顿特意补充了一句:“关系不一般的人”
小草翻了个白眼在他周围飘来飘去调了一块数值频:[你看看看看,这具身体都拉胯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一年,一年!你就要嘎了!]
顾韩被小草尖锐的声音吵的缩了缩脖子,扇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离我远点,我是身体不好不是聋了欧克?”
小草切了一声没再理他,晚上,夜深人静,晚物陷入沉眠,顾韩披着一条披风,坐在寝殿的书桌边点了支蜡烛,一字一画的写着什么。
他垂着眸子神色认真,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纤细苍白的的手腕在烛火的照耀下仿佛都能看见里面微微跳动的血管。
白天小草所说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已从一开始的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
现在的流言蜚语以他而言不过天上浮云一片,可若是落在朝九歌又或者是顾宁身上,他亦是不舍,两个孩子皆有帝王之相,
顾韩笔尖不停,他想在三月内写完这份长达数万字的策略,不管书中结局如何,他想用自已所学知识尽肯能的多多帮着他们在未来少走一些政策弯路。
顾韩有预感,朝九歌并非真正属于皇位之人,参考武则天,蛰伏数年一朝登天,在那个父系社会以女子之身登乘龙之位,期间辛苦不易并非三言两语才能说清,
眼下,顾宁有谋略有报复,顾韩自然愿意尽自已所能替她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