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比旁人要理解透彻,

自已弟弟心性纯良,要是被人在无形中占了便宜说不定都不知道。

顾韩被他盯的心虚,心中警铃大作,只得将脸深深埋在披风里

心想:我靠,不是吧,这狗皇帝是要发现啥啦?呜呜,我可怜的脑袋,

顾愿一手掐起顾韩的下颚,左右转了转,目光移至他的锁骨处,打量了一番,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痕迹,

才微微松口气:“寒儿,昨夜当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去了你帐篷?”

顾韩很想点头,抱紧顾愿大腿说臣弟要告发太子殿下有乱伦之嫌,但是不行啊,呜呜呜,这崽子在莫种程度上是他的命啊,

他摇摇头,苍白的嘴角扯开一抹微笑:“哥哥,真的没有”,他怕顾愿接着刨根问底,默默偏过头小小的咳了两下,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在狐裘的衬托下更加惨白,

顾愿见着自然不舍得继续追问下去,又同他寒暄几句就被李英催着前去主持秋猎开场。

路过朝九歌边上的时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寒声道:“给朕看好寒儿,少一根头发,后果自负”

朝九歌笑着低头:“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顾韩昨晚没睡好,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头顶上还翘着一根呆毛,淡着眸子,整个人漫不经心的,像开在雪岭的一朵雪莲似的,散发着疏远的气息。

但只有朝九歌知道,那双凤眸哭的时候是何等美景,这样想着,他整个人就和狗皮膏药一样目标明确的朝着顾韩黏了过去。

“皇.....”

顾韩不紧不慢的向边上躲了一下,警惕的问:“干嘛”

朝九歌无奈,有时候 他觉得自已这个皇叔除了对自已冷冷的,好像对谁都是一副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