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跪下颤颤巍巍的说:“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臣愿意对天发誓”

顾愿冷哼一声:“朕想来不信鬼力乱神之说,别以为李大人背后做的小动作朕不知道”

顾愿说完,顾韩就看见眼前飞过去了一枚令牌,上面沾着干枯的血迹,而令牌中央正刻着一个李字。

李伟瞳孔紧缩急急忙忙的去摸身上的衣袋,片刻后他突然面如死灰和发了疯一样一下一下磕着头,嘴里喊冤:“陛下,陛下臣什么都不知道啊”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无比凄惨。

顾韩觉得熟悉,默默也摸了一下腰间,........果然不见了,眯起眼睛深深看了顾愿一眼想不到啊狗皇帝还有这一手?

朝九歌一见着令牌心里就开始为李伟撒着纸钱,灵州瘟疫的尽头是他,大大小小的行刺也是他,

就连客栈里也是他的人,虽然朝九歌觉得这件事并非表面这么简单,奈何他儿子和自已有仇啊,俗话说得好子债父偿,恶人就该下地狱。

顾愿说:“冤不冤丞相自已心里清楚,本来在贵子冲撞到摄政王时朕就该拿他的头为之谢罪,还是念着给寒儿积些阴德才饶了过去,可朕万万想不到啊这畜牲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买凶杀人实属活腻了!”

殿内鸦雀无声,包括顾韩在内的所有人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顾愿没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顾韩轻拍他的手安慰着。

李伟苦笑着,脸上的褶子拧在一起就像被揉皱的白纸一样滑稽,

最后被羽林军拖走时官帽落在路上,鞋子也落了一只,连呼喊声都没有,只是用绿豆眼怨恨的扫过在场所有人。

风光无限位高权重的李家最后落了一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最后大臣回去时,天边早已燃起赤红的彩霞,每个人四肢僵硬呆滞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就像一个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

顾韩此刻坐在顾愿寝宫的榻上,不出意外,他又被领导留下来问话,具体原因不详。

“草草,怕怕”???

小草飞出来怜爱地拍了拍顾韩脑袋上的呆毛哄着:[乖,咱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呗,反正你们人类不是说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了吗]

顾韩:.......,不如不说话,一说就扎心。

顾愿叫他过来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就说要去洗澡,眼下回来的时侯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顺着发丝在地板上晕下一小摊的水渍,

也没好好擦身体,因为这货极其闷骚的穿了件里衣 ,月白色丝绸的布料部分沾了水而变的透明,就连上衣绳子都没系,八块腹肌坦荡荡地露在外面,

顾韩咬牙切齿,突然就知道朝九歌不同于清冷外貌的花孔雀的性格是随了谁的,

顾愿笑盈盈地走到顾韩身边坐下,非常自然的揽住顾韩肩膀,一只手还试图放在他的大腿上,

顾韩脑子里gay,gay雷达呜呜作响,突然就像是被顾愿放在他腿上的手烫了一般全身抖了一下,边说边往床尾滑了一点:“那个皇兄啊,叫臣弟来还有什么事吗”

顾愿看着落空的手也没在意,只是又默默的向他滑了一些:“弟弟何须这般怕我?皇兄又不会吃人”

顾韩欲哭无泪:哥,按照你这个疯批程度,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啊。

顾韩又挪了一点:“哥哥不怀疑朝九歌的身份?”

顾愿低头思考没动:“不怀疑,毕竟那样子一看就和我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娘死前给我捎了封信,我早就知道了”然后又挪了一下

顾韩眼神先是震惊,随后又带着一丝怀疑,他眼睛眯成一条缝试探问道:“哥哥早就知道朝九歌是您的孩子有多早?”

顾愿见他没躲心情顿时又好了一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