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过是一个位置权利的顶端才不是“皇位”的代名词,只有用权力造福百姓,这水面才能一直平静下去。”
顾韩揉了一把朝九歌的脑袋抬头看着天上变幻莫测的白云有些欣慰:“孺子可教也。”
只是顾韩只看见朝九歌的笑容灿烂却没注意到他眼底的偏执冷冽。
心怀天下,造福百姓?呵他会稀罕吗,他在乎吗!朝九歌自小便尝遍了人情冷暖,因为身份不明的原因在大凉国可没少遭人欺负,
年幼常与野狗抢食,再大一点时眼睁睁的看着唯一待自已好的乳娘被所谓的权贵所谓的嫡系皇子赐下梳洗之礼,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很大,天空乌云密布阴沉沉的压着人喘不过气。
一群人压着他的乳娘,一个侍卫手里拿着钢梳一下一下扎入乳娘单薄的后背然后带着皮肉用力扯下。
他想冲上去可是自已的四肢双脚被宦官压着,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是离开池水的鱼毫无还手之力,
他嘶吼着哪怕喊到嗓音沙哑再也发不出声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乳娘慢慢死在自已眼前。不远处是乳娘的的皮肉外翻尸身,
雨水夹杂着血水浸湿了他的衣衫,那个血腥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想登上那个皇位他想要权利他要保护自已自已所珍视的人!他要报仇他要那些伤害过自已的人付出代价!
第9章 遇刺
朝九歌现在满眼戾气,顾韩看着远处的风景感叹着自已伟大的思想格局全然没有发现朝九歌的异常。
远处白云翻滚,遮住了清晨的一抹亮光,平静的湖面掀起波澜卷起的水花拍打着湖中的船只,
一滴雨落在了顾韩的脸上,顾韩伸手抹开喃喃细语:“要变天了啊。”
寝殿中,顾韩裹成粽子一般盘腿坐在床上,不停地打着喷嚏:“阿切哎!这破天搞什么啊啊啊啊~球!”??l
业礼站在一边默默的用面纱遮住口鼻,朝九歌和无所谓似的端着药替他凉着。
“皇叔,你真的是太粗心了,瞧瞧如今倒换我照顾你了。”朝九歌含笑的调侃着鼻子塞着俩白条的顾韩,将手里的中药递了过去,
顾韩一脸嫌弃的结果隔着鼻塞都能闻到一股苦味,这才悔不当初哎,但是他是不会向兔崽子屈服的,憋着气一口闷了。
本来早上在实地教育朝九歌如何确立一个正确的三观,结果天有不测风云,毛毛细雨突然就倾盆而下,
船中并无避雨的竹棚,慌乱间顾韩只好脱下外衫盖在朝九歌身上,自已倒是淋了个落汤鸡。
药刚入口浓烈的苦味直冲天灵盖,顾韩拧着眉毛瘪着嘴一脸苦相,只能无助的看着边上的业礼眼神示意他给自已倒壶水来,
业礼前脚刚走顾韩的嘴里就被朝九歌塞了一颗杏儿。
微凉的指腹不经意间划过顾韩的温润薄唇,朝九歌的心里突然就像被细小的羽毛轻挠了似的有些酥酥麻麻的。
顾韩冷不丁被投喂了一颗杏糖,嘴里的苦味是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杏果的酸味。
顾韩含着杏糖带着重重的鼻音抱怨着:“你小子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茶壶里的水凉了业礼换个水的功夫就看见两人又闹在一起,端着水走近:“王爷水来了。”
顾韩还没说话,一边的朝九歌就自然的接过一饮而尽:“正好口渴了谢过兄台了。”
......
业礼面具下的神色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二人对峙的眼神中火药味十足。
顾韩现在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困意来袭
就挥手让他们出去,业礼很自觉的行了个礼向屋外走去,朝九歌倒像主人家一般目送业礼。
火大,主子是怎么想的救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