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雌性猜中,迟疑片刻后,它还?是亲昵地蹭到?她的手?心,甜腻地嘶叫几声?。
“嘶”
它确实?很想。
但雌性去年的恐慌还?历历在目,她怕极了它的原形,也怕极了它的粗鲁与躁动,要是被她知晓,会不会再次......巨蟒唯一能做的,便是每晚小心翼翼地试探雌性是否释放了求/欢的气息,再激动地扑上去。
苏酥看它的反应,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她不愿意再与一条只会嘶叫与弄她一脸唾沫的蟒蛇对话。
“变回去,我要跟你说话。”
巨蟒多乖,半人半蛇的模样立马出现,粗壮的蛇尾强势又?黏乎地缠住了雌性的双腿。
苏酥:“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要是早点知道,也不会误会玄蟒只是想跟蓝鲸打架。
“......不敢说。”玄蟒憋了半天,最终闷闷地将脑袋埋在苏酥的肩颈上,“你会害怕我。”
苏酥也想起了上一个春天。
顺势还?想起来曾经见过的两根......她故作镇定地眨眨眼,真诚道:“我不会害怕你。”
“你会。”
玄蟒很固执,也很忐忑。
他再次强调:“发青期是不一样的。”
与平时?完全不一样。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或许会出现咬住雌性后颈完全不肯放人的行为。
苏酥再次眨眨眼。
老实?说,她已经忘记去年春天的恐惧与慌乱了,现在回想起来,也只剩下患难与共的柔情。
“那你会控制自己吗?”
纤细白皙的双臂主动缠上了蛇人的脖子。
苏酥的眼里充满了信赖与爱意,她几乎要望进他的眼里:“你不会伤害到?我的,对吗?”
玄蟒几乎是狼狈地偏过头。
他该怎么说?
他其实?也不太能控制住,就像每一个与她亲昵的夜晚,他真的真的很不想分开,想一直堵住,最好?彻底嵌在一起。
但雌性不愿意。
她到?了一定的时?间,就想踹开他,想让他离开,放她去清洗。
正常时?间尚且会产生?这种念头,发青期岂不是更加强烈?
“阿玄,我相?信你。”苏酥将他的脸颊扭回来,主动蹭了蹭他的唇角,“去年你就忍住了,不是吗?”
去年那是因为他太害怕她转身?离开。
但今年......他们已经互剖心意、已经缠绵过数不清的夜晚,他肯定会忍不住去试探她的底线,然后一再过界一再侵占......
但这会儿,玄蟒还?是披上了一层假面:“我会的。”
抵抗自己的本能,实?在是太难了。
天知道他这段时?间都是怎么过的,一方面想将方圆十几里的人类全嘎了,一方面又?想将雌性拽到?怀里使劲欺压,逼得她再也不能露出这副全身?心信赖的模样。
苏酥放下心来。
她与玄蟒在筑巢的事情上达成了一致她把基地里的事情集中处理,空出一段时?间陪他出城;他则先去寻找合适的地盘,先把巢筑起来。
之后的一周,苏酥忙得脚不沾地。
而玄蟒也忙......他只有晚上才会回来,每每还?带着一股土腥味。
幸好?他知道爱干净,仔仔细细洗漱完才会钻进被窝。
苏酥迷迷糊糊滚进熟悉的怀抱:“你找到?地方了吗?”
“找到?了。”
如果苏酥现在还?有精神,肯定能发现枕边人的眼神出乎寻常得亮,里面甚至充斥着蠢蠢欲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