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的身体,再这样下去, 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云姐。”曾逐月红肿着一双眼,绝望又不甘心地望向她,“真的没有一点儿希望了吗?”

云姐张不开嘴。

她说出来的话,一定是曾逐月接受不了的事实。

曾逐月哭到干涸的眼眶里再也挤不出一滴泪水,整个眼白已经布满红血丝:“能量震碎仪......也完全没用吗?”

云姐不忍地别开脸:“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