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到时候,你母亲没有钱治病,你跑来责怪是我害了你母亲。”

池星燃像是一具被掏空的木偶,睁着眼睛,就这么怔怔的看着晏斯野。

他已经把自己送出去了一次,现在,又送出去第二次。

池星燃拼命的想要从晏斯野的眼神里读到什么,可他看到的,就只有刺骨的寒意。

池星燃终于明白,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晏斯野,七年来这个隐忍沉默他以为可以依靠终身的男人,早在内心用恨意铸造了一把匕首,要在今天把他千刀万剐。

在这一刻,他甚至感知不到腿上挫骨般的灼痛,心口只有铺天的麻木。

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和反抗的资本。

他只剩下一个母亲,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池星燃一点一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他看了眼晏斯野,随后两手撑地,以一个卑微又屈辱的姿势,慢慢爬到了面前一个寸头男人的腿间。

这种事情他已经很熟练了,七年里,他为晏斯野做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