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被舒言送回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又和那天晚上一样,和他再次滚到了床上,胡闹了一夜。

从那之后,他和舒言就多了这么一层见不到光的关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种事令他食髓知味,可他又很清楚,他和舒言,不会再有其他的关系产生。

回忆至此,盛戚南的声音更加冷了几分:“我没有强迫过你,一开始也是你自己主动的。如果你觉得委屈,没有办法接受,你可以随时离开。”

舒言:“为什么不能是我?”

舒言的语气变得有些锋锐:“为什么连池星燃可以,我却不行?”

池星燃是什么人。

那是个被多少人玩过了破鞋,盛戚南都能接受他,为什么却不能接受自己。

“你和池星燃不一样。”

盛戚南没有再解释什么,撂下这么句话后,便抬脚走进了浴室。

……

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