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们两个嘴里听说啊。”羊冀掰着手指头给他数,“从我们见面以来,你说过回去要在院子里种什么什么,家里要用什么什么,还说过要带哪些特产回去,如果不是住在一起,那应该不会是这个说法吧?”
单禾渊发现自己真是小瞧了这人。
从这种细枝末节中推断出那么多东西,什么叫做目光如炬,这就是了。
单禾渊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感情的事,总得水到渠成,哪有不相干的人乱点鸳鸯谱的道理?”
“你们那是鸳鸳谱。”羊冀纠正,又笑了起来,“别说,沈前辈跟你在一起之后,性格真变了许多,以前他冷得简直不像活人,现在也有点居家气息了。”
单禾渊看他一眼。
羊冀道:“行行行,没在一起,是住在一起行了吧?你不好奇沈前辈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单禾渊:“你别打听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何必听别人说?日常相处的时候就知道了。”
羊冀:“这倒是。你这样想还挺好的。”
两人缩在石壁一角,杂七杂八地小声聊着。
主要是羊冀说,单禾渊偶尔应和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