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的偏移让程一不得不用力撑着窗,上下颠簸却又动弹不得,被迫随着我的顶撞晃动。脑袋死死抵在窗前,完全勃起的性器在窗上留下点点水渍,却还在咬牙喘着,
“放我下来哈啊…颜晖!…不要嗯啊…”
“不放…你明明也爽得没边了。”
“操…”
程一骂了声,可下一秒透过我俩的倒影,我看见那双深棕色的眼睛一瞬失神,带着些惶恐茫然。
我被欲望裹挟着无暇细想。下一秒,却见程一的眉眼突然充斥了戾气,撑在窗上的指尖在猛得用力下骤然发白,连带腰也一扭,腾空的小腿踢了两下,出口的声儿压低着被我撞得稀碎,
“不行哈啊…下来颜晖!…别操了,停下哈啊!…”
不是,这箭在弦上真停不下来。
我要射了,刚已经折腾了一次,这回是真忍不住。
激烈的啪啪声在房中回荡,程一估计又要高潮了,我索性找到他的唇咬住纠缠,继续加速的同时轻声道,
“乖…想射就射,我们一起。”
“不是哈啊…放手啊…唔…”
我又咬住了程一的唇,舌尖纠缠不分。程一的反应也激烈,缠绵中推拒着,贼凶贼带感。
与此同时程一小腿还不放弃微微踢蹬,不断将我的快感推向顶峰。
随着最后几下发狠地顶撞,程一软着身的抗拒就跟挠我心尖的爪垫一样,让我忍不住在换气的间隙恶劣地逗上最后一句,
“叫声哥哥…”
“滚你大爷!…你停下,我他妈啊哈…”
…
啧,好凶啊。
算了,来日方长吧。我总要逼程一叫我那一声,听着绝对不比“老公”差。
精门失守那刻,性器在小穴内跳动着。
我耸动腰身,执着地将滚烫白灼尽数射在程一的最深处,将他里里外外打上独属于我的标记。
“程一…”
高潮中我紧紧抱住人,头埋在他颈侧发了疯地咬。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程一身体又开始剧烈地发抖,抖得我高潮一步步冲向极致。
与此同时他突然骂了一句,压低的声带着不明显的哭腔,可其中的怒意和凶狠简直跟在揍我一样,
“你妈逼…颜晖我操你呜…”
我不明白程一怎么突然这么凶,从我最后冲刺的那刻开始,他就凶得要咬人一样。
隐约间,轻轻的滴答声就像敲在我心头的指尖,让我忍不住寻着声儿垂眸看了眼。
…
操,我完蛋了。
可身体和内心的愧疚崩溃截然相反,我射着精又往前顶了下
程一前身又射了一道水渍,淅淅沥沥。
我顶一下,他就流一点。水渍落在窗前,落在地上,滴滴答答。
“颜晖!…我杀了你…别顶了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我总算反应了过来,也终于明白小狼狗刚过激的反应是咋回事。
他妈的原来程一是真不行了,他是真的在求饶。可偏偏我个杀千刀的还以为老婆在害羞着跟我犟……
直到我一头撞在了南墙上,真把橘子操出了水儿,用把尿的姿势…把程一操尿了。
我可能真要完犊子。
其实弟弟还在射,我还在高潮,想操。
但事到如今我想都没想就就退了出来,手忙脚乱将程一放下那刻我是真怕他揍我,干脆赶在他动作前一把搂过他泛软的腰揉进怀里,另只手扶着他性器抖了抖,慌乱地吻着他脸侧,话道得诚恳,
“没事的程一,放个水而已…我帮你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