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别哭啊。”

靠,我还真是一点出息和担当都没有。

明明是我欺负得老婆,结果反倒自己搁这儿和老婆一起哭。

可偏偏程一唇瓣微张,犹豫一瞬后话径直转了个弯,又给我心头来了刀,

“也…不是很疼,真没那么疼,现在不动就感觉不到了。你别哭唔…”

我没让程一把青涩安慰的话说完。

俯下身的时候,我不顾他陡然睁大的瞳眸。偏头时任由我们的鼻尖轻轻一蹭,趁他说话的间隙探出舌尖,又一次不管不顾地入侵程一的“城池”

我不配得到程一的安慰,我只想吻他。

“唔…颜晖!…”

程一趁着换气的间隙警告了声。

他想躲开,可他的舌尖好像已经习惯了和我接吻,舔舐后才想着要避开逃离。

我寸步不让,追着他再度入侵。由了分不清我俩谁的眼泪滑到唇边卷入舌尖,在勾缠中化作淡淡的咸味。

衣服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索性用力压着人让他动弹不得。不顾程一的挣扎抗拒,手顺着他的外套下摆就摸了进去

一条条粗布毛线硌着我的掌心,每掠过一根都让程一微不可见地一抖。

直到我停在那颗肿得不成样儿的乳尖,程一再控制不住地猛一蜷身,呻吟被我咬得细碎,像是一声呜咽,

“嗯唔…别碰唔…”

我很坏,没听程一的话。

乳尖肿得又烫又硬,只需要用指腹就着毛线摁压,再这么轻轻一揉

程一就软成了一滩水,在我身下战栗着“泛起涟漪”。

水是没力气和我对抗的,更枉论逃跑。所以我就一直揉他,掐他,扣他。

我想断了程一所有逃跑的路。

“不要唔嗯…颜晖…”

程一被我吻得喘不上气。衣服被揉皱了,他为了躲我腰都在晃,可乳尖却越来越胀,直到碰一下他都颤着要断气。

“唔…颜晖!”

我呼吸一重,下唇骤然的刺痛让铁锈味儿在舌尖蔓延。

小狼狗被逼急了,他开始咬人。

其实他早该咬我了。恶犬如我,就是被程一这样纵出来的。他就算揍我踹我,我也没资格生气。

“程一。”

我终于放过了他快呼吸不过来的唇,头一埋就蹭着他颈侧,继续咬吻他的皮肤,一遍遍舔过他脖颈上打架留的新伤。

同时,我的指尖继续在他衣服下揉搓着,趁程一拼命躲避试图平复喘息的间隙,抢先道,

“你别走好不好?我给你把绳子解开,你别走。”

我承认自己是只下流的狗。

欺负他的人是我,威胁撒娇的人还是我。

一边放火燎原,一边哭着求他给我个机会灭火挽回。我真不是个人。

“我真他妈想揍死你操…”

程一恨恨地骂了声,但没骂完。

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我能轻易感知到什么顶到了我,就像我现在顶在程一小腹上的东西一样。

可下一秒,我的脑袋突然被一只手覆上

很轻的一揉,小心翼翼间带了些无措,让人分不清是安抚还是害怕。

程一的声音响在我耳边,不似他的动作那样轻,用凶狠掩盖着情绪,

“我不走,你是不是就不哭了。”

“嗯,”我斩钉截铁,一边啃着他的脖子还不忘追一句实话,

“不然我会哭一晚上。”

哭一辈子。

良久,程一好像叹了口气。轻轻的,像窗外的小雪落在我耳边,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