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
无人应答。
我就着余韵继续操他,唇蹭上了他的嘴角,又试探着唤了声,
“老婆?”
…
我没忍住,轻轻笑了声。
高潮中的那些话我不确定程一听到了多少,我甚至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也对,小孩子大哭一场后总会觉得累,想睡觉。程一狗狗也不例外。
他累了。
方才把人欺负得这么狠,可等他睡着了,我反倒变得小心翼翼。
我的唇瓣轻轻滑到他的双唇,探出指尖又帮他蹭了蹭那些残余的水痕。
趁着程一不注意,我小声道,
“程一乖,我们的未来会很好很好的,我保证。我爱你,很爱很爱,全世界最爱你…”
在我的舌尖探入那刻,程一的唇瓣细微地动了下。
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但那个字还是敲得我心头一震。
程一的睡梦也许还停留在我对他的“质问”中。
我不确定他是回答哪个问题,那我就当他回应了我所有的心意,和我们的未来吧。
他说: “…好。”
都这样了,他丫还跟我在鸡儿上干架
我现在不敢说话。
煮鸡蛋的水开了,我算着时间把两颗鸡蛋捞了出来。就在这时,床上传来声沙哑的,
“操。”
眼观鼻鼻观心,我尽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给鸡蛋降温上,小心地问了句,
“宝儿,怎么了?”
程一没吭声,躺那儿不动了。直到鸡蛋凉得差不多,我端着一转身时他才闭着眼幽幽道了句,
“眼睛肿得我看不清手机字。”
…
我忍住了笑,但没完全忍住,变成了一声咳。
眼看程一蹙了下眉,我想都没想就蹲下身把鸡蛋放在了他眼睛上,一边滚一边真心实意地安慰道,
“没事儿,到下午就好了。你变成单眼皮也一样帅。”
程一又不说话了,抬手就想把鸡蛋接过去,我没松手,顺势低头就在他唇上啄了口,
“我来。”
毕竟给程一敷鸡蛋消肿的机会,还真不一定能有下次了。十几年的头一份,我自然万分珍惜。
程一没再多挣,举起的手放下时扣了下指甲
一般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要么想抽烟,要么想说话。
我收回目光,索性先转了话试探道,
“今天还要去店里吗?”
“…嗯。都提前说好了,现在请假他们人手不够。”
我心疼,可程一对这种承诺又倔。正想商量我这个新手能不能去顶替他,不想程一又开口了,
“颜晖。”
“嗯?”
我应了声,偏过头在程一脸侧蹭了蹭,示意他我在。
程一又犹豫了一瞬,终于开口道,
“那个,我昨天才打球回来,打得全场。所以就…有点虚。你懂我意思吗?”
…
我懂,当然懂。可我还是没忍住将鼻息埋在他颈侧轻轻笑了声。
都是男的,把人操昏这事儿是刺激,我现在想起来程一那样子都犯晕。可如果昏迷的人是…我能想象到程一狗狗得自我崩溃成啥样儿。
也不枉他纠结这么久,硬是红着耳尖冷漠地解释这一句。
真他妈可爱死了,可爱得我又想拿枪指他。
程一感觉到我那声笑,头一偏啧了声。可凶,但耳尖的红顷刻就烧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