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经历过最可怖的快感,没有雨伞的阻隔,紧致的穴肉叫嚣绞吸,快感像闪电一样直击大脑……

但其实疯的是我。我不管不顾就抬起腰就往外抽。我怕自己哪怕多停留一秒,都会忍不住直接操进去。

奈何程一握着我柱身怎么都不放,甚至咬着牙腰身往下一动,堪堪让头儿又进去了些。

这人眼尾都红得不成样子了,可眼神还是倔的像条狗,开口间淡淡的带着颤儿,

“我承认不告诉你打球的事…我有错。我现在很难过,和你吵架很难过,拒绝你对我的好很难过,说家里的事儿…都很难过。我现在想做,你操我吧,我会好受点。”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现在我不想操他,我他妈只想抱他。

我也难受啊,程一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事儿还没说清楚,我不想精虫上脑。心口堵得我疼,偏偏鸡儿硬得痛。

饶是如此,我还是拼命抵着快感和欲望将弟弟往外抽。

正欲开口间程一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头一偏用手背遮住眼睛,腰追着我又往下一抬,抢着道,

“颜晖,我想哭,我快忍不住了。”

我说不出话。程一咬着下唇浑身都在抖,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好像有无形的水滴纷纷而落

压了那么久的云终于抵挡不住了。这会是一场大雨。

我站在山雨欲来的正中心,手上捧着橘子想要小心护住。但那颗橘子却不听话地动着,轻声道,

“我不想为了这事儿哭,就当是被你操哭的。行吗?”

这次我真把程一欺负狠了(H)操哭/情趣床垫/控制射精/操晕了

我想不到理由拒绝程一,尽管我知道,这可能会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次做爱。

“颜晖……”

“嗯,我在。”

程一唤着我,身体急不可耐地往我身下凑。

大家都是男的,我知道他的想法

情欲,快感,有时候就跟抽烟一样。给承受不住的心情挖一个小孔,让太重的洪流换一种方式流走。

如今箭在弦上,我头儿都进去了,可我还是怕弄疼程一。偏偏这人偏过头用手背遮着眼睛,还在催我的命,

“快点…操。”

我喉结一滚,只能深吸一口气忍着发疼的性器。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火急火燎地翻出上回没用完的润滑,哑着声儿道,

“别动,再动疼死你。”

话落,程一的腰是没动了,但他妈开始咬着唇抖,连着我心脏一起。一点声儿都听不见,只有急促细微的抽气声。

他哭了,哭得很小心。

该死的润滑液还带盖儿,我他妈手都是颤的。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早上程一洗完脸拧毛巾的动作

像在拧我的心脏。把血都榨干了,拧得一滴不剩,只余疼。

润滑液很凉,我直接把剩下的大半管全挤在了交合处,也没管白色的液体落在床单上。

“嗯…”

程一轻轻哼了声,连带小穴肉眼可见地猛一收缩,像在吸魂。

我犹豫一瞬,探出右手还是想给他扩张一下。可程一就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似的,眼睛都没睁开就将我的手腕在空中生生一截,用气音掩盖了哭腔,

“进来。”

我他妈什么都看不见。

快感和情绪强烈到某一程度的时候,我的视觉都好像被剥夺了

很久没做了,也没扩张,程一紧得他妈像个处。

小穴就着白液勉强吞下我的柱身。润滑是凉的,程一是热的,一绞一吸,刺激得我咬了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