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程一望着我问了句。我没答他的话,只是接过裤子的时候顺带牵住了他的手,拉到唇边蹭了蹭,轻声道,
“手还疼吗?”
“…伤口都愈合了。”
程一估计被我蹭得痒,指尖一抖就抽了回去。
我没再抓他,转眼望向手上的校裤,心里转着荒诞的念头:
我能穿一辈子校裤吗?如果不行,那我就把这个校裤当做传家宝收藏好了。
它贯穿了我俩的初夜,程一的告白,和程一对我小心的喜欢
我他妈一定保存一辈子。
“行了别看了,去洗澡。”
程一手上收着针线盒,打断了我的思绪。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
“你洗澡的时候把灯打开,别摔了。”
“没事,我提着煤油灯去。”
我将裤子叠好,拒绝了程一。他都不舍得开灯,我开什么?
眼见程一又要开口,我索性将话题转了过去,
“对了,周末房东几点来?你打工,我在家等着。”
“没事,不用你操心。”
我正想再找补两句,不想程一先开口打断了,垂眸间说得又冷又淡,
“不过你周末没事儿的话,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
“好啊,去哪儿都行。”
这他妈还是程一头回邀请我,刀山火海我都去。
不过估计我话接得太快了,程一睨了我一眼,喉结一滚,只淡淡丢了一句,
“那个,程尔和我妈提到了室友的事儿,她叫我周末带你回家吃个饭。”
…
“颜晖?你傻了?”
操,我是傻了。
这不是刀山火海,但见丈母娘这事儿我是真没准备好。
程一他到底怎么能用如此平淡的语气丢出这一记惊雷啊?
我要准备什么吗?电视剧里面演的都要准备好些补品。但那些我觉得太形式,要不我干脆直接把房产证带去算了?诚意满满又…哦不对,我还在装穷。
操,咋办。万一丈母娘对我这个女婿不满意怎么办?到底咋办……
“颜晖?你是不是想多了,就吃个饭。”
我回过神,对上程一探寻不解的目光。我思绪一敛,点头道,
“我知道,就吃个饭,我没想多。”
我只是想想以后该怎么提亲,这应该算不得多吧?
不行,我还是紧张。
没办法,人在紧张状态下总会迫切地寻求安全感和依靠。
于此,我本能下只能探过身搂住程一的脖颈,额头抵着程一肩头蹭了两下,低声道,
“不行宝儿,这消息砸得我呼吸不上来。你抱抱我。”
我听到程一“恨其不争”地啧了声,却还是伸手拍上了我的后背给我顺气,淡漠的语气透了丝无奈,
“你别这样。真的,就吃个饭。”
“唔。”
我埋在程一肩头不经意间哼了声。这不是我本意,但紧接着程一把我搂得更紧了,甚至指尖插入我的发梢揉了揉,像安慰一只紧张的狗,轻声道,
“别撒娇了。”
好吧,果然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我索性赖在程一身上又哼了两声,蹭得他总算站起了身,抬手就给了我脑袋一下,冷漠道,
“别哼了,有本事床上躺平了哼,在这儿哼什么哼。”
…
原来程一对床上我俩的体位依旧保有意见吗?
床上我也能哼啊,谁说攻就不能哼了。既然程一说了,那以后做爱的时候我就多哼两声。
一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