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精液时,这风就成了狂风。

我顾不上解开他的手了,掐着他的下颚就把人掰向了自己。俯身强势地顶开他试图抵抗的牙关,搜刮着,意图找到他不及咽下的白灼。

“唔!…”

程一不愿意。他是真的“小气”,连自己的精液都不肯给我尝尝。只是你来我往间,那缕淡淡的味道早已飘散在我俩的口腔。

我男朋友的味道,老婆的味道,橘子。

我受不住了,另只手又够向了扔在床头的避孕套。

开戒的狗根本就没有自制力。今天,我想把这颗橘子榨干。

我要看程一哭,要听程一叫床,要送给他没有停歇的高潮